“毓太妃这是大彻大悟了?”
毓太妃摇了摇,又了,“算吧。虽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同你认输。”
“三小很好,我也喜的,他日若真了,只要安分守己,我必定不会为难她。”顾夕照不听她这话,又起了,坐回了原来的座位,“当日刺杀你的刺客已经抓住了,只是份不明,皇上由大理寺卿在审,毓太妃心中可有数?”
“夫人前的话,可作数?”
“你我明争暗斗多年,我是什么,你是没琢磨透,还是不相信我?”
毓太妃语噎,又自嘲:“我斗不过你,许就是输在了这拿得起放得的脆利落的上面。”
顾夕照不置一词,耸耸肩当作回应了。
毓太妃顿了顿,也敛了神,“起了谋害皇嗣之心的人是我,但放置在你中的香包和放置的人却是另有其人——明韶公主。”
看着顾夕照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毓太妃有些失落,“果然,夫人其实一直心中有数。”
“有数又何如,不是还是没能抱住我的皇儿?”顾夕照叹了气,神又有些不解,“我与明韶公主相不多,虽没,但面上也过得去,她何苦这般对我?”
“我不信夫人心中没底?”毓太妃看向她,了气,又:“以夫人的聪慧,定是从明韶公主以小王爷弱的理由留在中的时候就猜了些什么的。”
顾夕照歪着打量她,“那毓太妃说,我猜了什么?”
毓太妃打起神与她周旋了这么久,神间有些倦怠了,不与她卖关,“明韶公主边定是有不少人在暗中帮衬,我能作证明韶公主不安好心,但不把她背后的人揪来,她依旧能倒打一耙的。”
这些顾夕照自然明白,但还是微笑着谢了毓太妃的提醒,瞧着她声音有气无力的,倒也不再久留了,起告辞,想了想又看向人,“与其求我护住三小,还不如劝劝你父亲,咱们在中这么多年,你也应当明白,帝王的,有时不是我们争来的,而是母家。”
毓太妃闭上,许久才:“夫人放心,我自会明白该如何同父亲说的。”
顾夕照了,朝外间去了。
毓太妃要活着,是得暗中敌人自阵脚,同时也是挑拨离间的纽带了,牵一发动全的人,自然是能拉拢的好。
至清则无鱼。
朝堂上,相互制衡,才是要。
太平盛世,官官之间若是不相互斗斗浪费些力,难保某些人不酒足饭饱生野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梅梅最近惨,很惨,冒了,咽炎发作,吃好多药无解,还要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