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 119 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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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蔡隽说服了之后，赵三思安心把其他朝臣的谏言放置到一边，早朝不听，奏折不看，求见拒绝……总之，朕自岿然不动，任尔怎么说。

“嗯，臣知了。”不用想，蔡隽也知她后一句是什么，他脆利落地打断了她的话。

“当真……”

赵三思轻哼了一声，“那丞相为何多此一举？”

打量着的赵三思不耐地皱了皱眉。

许久之后，蔡隽闭了闭，叹着气：“臣自知劝不住皇上。”

赵三思沉默了片刻，才神严肃地开反驳他，“世上那些事可不可为，并不在那件事本，而在去那件事的人。诚心的人自然不难，而难的人自然不是诚心想。”

他一松，赵三思的气势也敛了大半，对蔡隽这个丞相，她还是十分尊敬和信赖的，“朕不是个不听劝的人，丞相说得话，朕都会听的，但是……”

“那朕现在就告诉你，朕也好，皇后也好，都用不着将军心忧。”赵三思不让他多说，自顾自地说着，“将军该心的是，大婚那日要如何安排，才不会让朕的皇后差了礼数，失了排场。”

对于她的“不留面”，昌平侯表现地十分平静，“臣知皇上不听，但臣仍要说，让顾……”

“自然为的是皇上和未来皇后。”

从御书房来后，昌平侯就碰上了顾夕照。

昌平侯嘴动了一，没有说话。神犹疑了小会，这才声告退。

大抵是瞧他对自家贵妃太苛刻了，赵三思对昌平侯这个岳父莫名有些抵，瞧他无话可说了，心里暗了那么一，面上倒是装的一本正经地着逐客令，顺便还调了一句，“朕与皇后大婚在即，朕忙，将军也忙，就别把时间耽误在这些不必要的小事上了。”

赵三思抿了抿，神似怅然，很快又是一脸定，“朕要顾夫人，是诚心的。要立她为后，是诚心的。所以，娶她，也是诚心的。”

“世上之事，有许多是不可为之事，但世人偏要去为。因为不去试一试，无人知它是否真的不可为。”蔡隽无奈地笑了一，又看向她，“就像皇上要立顾夫人为后一事一样，不去试试，谁相信此事可为？”

“朕问将军一句话。”

“将军今日来见朕，若是为了大婚的事，就免了，朕还有很多折没批阅了。”为了向人证明自己真的很忙，赵三思特地就在御书房接见的昌平侯，书案上的折都没收。

被人抢了话，昌平侯原本准备好的一番腹稿被打，一时也不知说什么了。

蔡隽愣在原地，久久无话，也无从辩驳，沉许久之后，才半欣半叹息：“即便悠悠之不歇，皇上也初心不改，臣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赵三思重新抬眸看向他，盯了他片刻，才：“将军的话，可是当真？”

“她是皇兄的妃，朕知。你们反对什么，朕知。百姓会如何传，朕知。可是，这与你们、与百姓，又有何关系，朕就算对不起谁，也只有皇兄罢了。”

当然，这些朝臣里面，自家未来岳父的面还要给的，而给的面也仅限于不拒绝人的求见。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的安静。

“……皇上请问。”

他不想听，赵三思也就不说了，反正她姿态是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其他事丞相都能上话，但她家贵妃的事，谁都不上话。

寒暄几句后，昌平侯就神正经起来，“如今皇上在你的事上，一意孤行，朝臣都劝不动，你从一旁劝劝她。立你为后，本就已经坏了规矩了，如今皇上还要这么大张旗鼓地……”

顾夕照垂，耐心听他把话说完才抬去看他，“百官的话都不听，父亲怎么

顾夕照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模样，直接将他请偏殿说话。

他想。

蔡隽慌忙把视线收回来，记忆里那个初次见他时，神怯生生又带着讨好的小皇，约莫会永远留在记忆里了。

“将军这回来见朕，为的是你顾家，还是为的是朕和未来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