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皇上会听女儿的?”
昌平侯压低了声音,“都说皇上最听你的话,只要你的话,皇上定是会有所收敛的。”
顾夕照眉目微动,弹了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哦,可是女儿并不想劝皇上。”
“为何?”
顾夕照笑了一,“有生之年,女儿还有机会盛装嫁一回,怎能错过?”
“你……”昌平侯仿佛被她气极了,当着人的面了两气才继续:“你怎能如此胡闹?你也不怕百姓和后人的唾沫星么?”
顾夕照微微一笑,轻盈地站起来,“那些,又与女儿何关?还是父亲其实怕的是女儿让顾家遭了人的唾沫星?”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昌平侯也跟着起,“你是我顾家的女儿,顾家的名声就是你的名声,本就是一……”
顾夕照努了努嘴,漫不经心地反驳他,“可是皇上同女儿说了,当了她的皇后,女儿往后就是皇家的人了。”
昌平侯闻言,神有些难以形容,愣了半天才咬牙:“你是越来越胡闹了?”
顾夕照睨了他一,端起桌上的茶盏给他递了过去,“父亲,皇上事心里都有自己的主意,既然定了决心,绝不会是谁三言两语就能左右的。”
昌平侯盯着顾夕照手中的茶盏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才略带激动地伸手接了过来,“这还是你第一次给为父端茶。”
顾夕照笑了笑,“从前父亲待女儿严厉,女儿不敢靠近。如今父亲慈和了,女儿自然也是想孝敬父亲的。”
昌平侯眉顿时鲜活了起来,约莫太激动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是我的错……不该拿教训你哥哥的那一来教育你的……”
顾夕照垂眸,“这些都不说了。父亲也别去劝皇上,也别劝女儿去劝皇上。皇上疼女儿,愿意不顾世俗礼仪,给女儿无上的尊。若女儿不知好歹,还要装贤能之人,劝皇上不必如此,怕是会寒皇上的心。”
说着,顾夕照又抬看向昌平侯,“父亲难希望女儿用假装的大度,还未大婚就和皇上生分了?”
“当然不希望……”昌平侯意识地回,顿了顿,又补充:“不如何,为父当然是希望你过得好的……哎,罢了罢了,左不过我说多了也没用,不说了。”
顾夕照眉弯弯,笑得有了几分小女儿的态,“谢父亲谅。”
到底是在后中,即使亲如父女,也要避嫌,不能久聊。
一盏茶过后,昌平侯也不让女添茶了。
顾夕照也不留他,应了他的告退,把人送偏殿时,状似想起了什么似地,笑着朝人:“对了,直到前几日,女儿才知明韶公主与朝臣勾结一事,父亲帮了陈大人不少忙了。”
昌平侯一顿,稍许才神自若:“君之禄,自然要为君分忧。”
顾夕照了,“还是父亲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