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松气,又听见她说:“我要洗澡了。”
纪沣愣了愣,看向她的手,皱眉:“伤不能沾。”
“是哦,那怎么办。”虽然这么说,但她的语气平静无波,没有丝毫苦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大概知她想什么了,但还是一本正经地:“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请个阿姨来帮你……”
“我介意。”萧寞翻了个白,兀自转走浴室。
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很清晰,纪沣看着少女窈窕的影脱睡裙,跨浴缸,接着响起声。
她是真的准备洗澡,不知如果他没来,她要怎么洗。
到底是担心她的手,纪沣一气,了某决心,推开浴室的门,走去。
像走一个绮幻的梦,里面开着风,和到有些窒息。雾弥漫,洗护用品的香味经过蒸腾,更加让人脑昏沉。萧寞背对着门坐在浴缸中,发丝丝缕缕如海藻般飘浮在面。
纪沣心如雷,席地坐在浴缸旁,尽量不去看她。他努力克制发散的思维,企图理清心绪。
还是先洗吧,他抬手伸向她乌黑的发。这样简单的动作,在纪沣中却仿佛无限缓慢,需要莫大的决心与勇气。
及的那一刻,像是及了这个梦的心。发被他挽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半浮在面上的蝴蝶骨。还有一些细碎绒发贴在颈侧,越发凸显肤白皙。
最要命的是,萧寞的脸转了过来。极近的距离,纪沣屏住呼。她平时气其实不太好,但此刻在雾滤镜白里透红,邃平静的双漉漉的。明明浴室里已经很温了,纪沣却仍觉得她是冷的,像在淋雨。
于是他不自禁地轻吻了那双冷淡厌世的眸,当看到她睛微微睁大,浮现一丝诧异时,纪沣才意识到自己了怎样无礼逾矩的行为。
他心虚地低,却不懊悔,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欣喜。
他正要挤洗发,萧寞忽然开:“先涂沐浴。”
纪沣看见她中隐晦的暗示,和重的。
他没有拒绝,手从洗发移向沐浴,很容易就搓丰富绵密的泡沫,然后从她脖颈向,一寸寸轻抚。
掌的肌肤腻得让人发,能清楚地所过之地绷,腰骨更是细得他一手就能掌握。他没有再往,只在腰背连。有几个瞬间,纪沣都很想将她拉怀里肆意抚,但还是被难以想象的自制力掌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