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2/2)

被那火的目光锁住，袁亭宜脸一红，无比认真地问：“说想你就会回来吗？”

握刘从祁的手，受到那温的掌心包裹着自己，认真地问：“还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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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从祁急忙追上去解释：“我那骗你的，你真信啊？”

刘从祁上前拥住袁亭宜，低亲了他的眉心，温柔一笑：“你要是说想，我就不离开了，永远陪着你。”

郑郁听不对，问：“师傅此话何解？”

袁纮回京后，德元帝任他尚书右仆，兼任国祭酒、弘文馆学士，继续为皇家修史。林怀湘上位后，没有对袁纮的官职调整和不满，只是将另一位刘千甫提过的人任为尚书左仆，两厢制衡。

刘从祁静声片刻，端详着他，低声问：“你想我回来吗？”

“九月初八那天，五郎单独召了刘仲山和太。”袁纮说，“没人知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我只知重那晚，太就了。”

半晌后，郑郁说：“今日我向圣上提，想拜见太上皇，被拒绝了。”

重那夜，林怀湘所带的宰相和官员里，没有袁纮。也就是说林怀湘没有把袁纮看作是一方，现在刘千甫依旧伴其侧，能让曾经众大臣和皇帝里温顺的太，那一定是德元帝说了什么让这两人铤而走险，但到底会是什么，郑郁和袁纮都不知。

说罢他无力地往凭几上一靠，喃喃：“但他真的会放弃刘仲山吗？”

“太方皇帝，师傅是同意吗？”郑郁有些张，他期待袁纮的回答，也害怕袁纮的回答跟他不一样。

书房，袁纮给郑郁说完安城的所有变化后，末了就说：“当日圣上召我前去，言语间似有废太的意思，但我还是劝住了，可就在重那晚，玄武门又开了。”

离去时袁亭宜的声音从转角飘来：“信啊！刘九安这是我家，不要扯我衣裳！”

袁亭宜负手朝书房走去，说：“你前些年不是嫌弃我上药力气大吗？如此看来到时被打死我都不能再让你嫌弃我。”

这些年，谁都没有说穿那层窗纸。袁亭宜是怕自己无法面对那些虚妄的未来，而刘从祁则是害怕，害怕自己有一日会死在政变中。

“人生就几十年，哪有永远。”袁亭宜推开刘从祁，说，“等我爹知我俩的事，他肯定打死你。”

袁纮的白发比去年在凉州时见到的还要多，他很是烦恼地挠了挠，说：“只要他弃了刘仲山，那他就是我袁纮要追随的皇帝。”

“几十年也好，只要你让我陪着。”刘从祁松了气，又说，“我失礼在先，就算被袁相打，我也心甘愿。只要到时则直肯给我上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