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这样,他们之间不能更一步了,何封尘转而笑笑回答她:“我会自己理好。”
而林因然有些不那么悦耳的歌声像是枪兵,一刀刀刺死了诡梦里作祟的小人,难得给他讨来一个如醉如痴的梦。
她的声音忽远忽近,何封尘的心也一收一缩。
被的地方在胳膊侧,如果小心些,她应该不会看到吧。
她的歌里也带着笑意,明明是哄人眠的摇篮曲,却因为憋着笑颤了好几个音,奇怪的是何封尘竟然真在这声声怪异的歌声里睡过去了,他腔颤抖,仿佛陷了一场极其痛苦的诡梦。
这又是她命令过后带着温柔的轻哄。
仿佛回忆到了什么,林因然没忍住笑了,她撩起耳边的发,一排耳骨钉,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林总居然有如此桀骜不驯的好。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脱掉吗?”
“听话,宝宝。”
不过也许,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
她命令。
“怎么被人欺负了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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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意外导致的,是有人故意的。”林因然打断他,“你需要我帮忙吗?”
甜日常get。
像是在被审讯,何封尘没来由地张起来,被烟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嗫嚅着开:“不…不方便。”
何封尘僵直地脱上衣,他白晃晃的肌肤在白炽灯有些模糊不清。
钢笔敲击的声音突然停顿了,好像他的心也被狠狠攥了,自己惹她不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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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
“还是上有什么地方,不方便我看到,你之前不是都赤条条地给我展示过。”
林因然锐利的神没有错过他一闪而过的烟痕,她记得自己朋友说过自己养的小明星稍微有委屈就要找自己撒求维护,怎么他被人欺负了还一声不吭。
林因然愣了一会儿,她突然问:“你要听我唱歌吗,我给你唱安眠曲。”
那其实是她小时候打的一个赌,中学的歌唱比赛,输的人要在耳朵上打一排耳,这算是叛逆期的孩们想的最重的赌注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一想到待会儿何封尘会面临什么,林因然就抑制不住地发笑。
除了外婆,已经好多年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了。
明明每一句都是事实,可偏偏由她亲说来,就是令何封尘无比羞耻。
笔敲击的频率动。
音痴还不自知的林因然毫不意外地输掉了比赛,为了履行赌约她这么多年来没摘过耳钉。
那边轻轻叹了一气,“受委屈了?”
林因然语气很温柔,和平时会议上杀伐果断的她截然不同,何封尘捂着伤,喃喃:“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
“脱来。”
什么时候见面呢,想看林总亲自调戏男大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