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次数太多了,他早就摸清了荣王府的布局和守卫了,不走正门,偷溜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我也不是很着急,这样,我先去,你穿好衣服我再说啊!”
“萧世——”
纪玄被荣王府找回来以后,就恢复了原本的名字——
荣王和荣王妃不在,如今荣王府里唯一的主就只有王府的世。
“你这么早过来,如果不能说一件我认为重要的事,我就让人横着把你抬去。”箫琮森森微笑。
箫琮。
这是荣王府多年前为他写在皇家玉牒上的名字。
徐丘打着哈哈掩饰尴尬,在对方彻底发火之前转就溜。
这况,徐丘自然不会安安分分地走大门来。
这明显就是早有预料,为了他准备的!
箫琮脑瓜嗡嗡的,痛得几乎想把徐丘吊起来打一顿。
箫琮自然想留她。
孟衡刚要去,就听到了徐丘的话。
看得来被他打搅了睡眠,心很不了。
箫琮脑里胡思想的,想到很晚才睡去,没想到天刚亮徐丘就过来了。
一方玉石镇纸就砸了过来。
所以荣王也想借着这次机会,去西南请名医看看。
他可不相信这小能有这么好学,床边还放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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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西南有能专攻荣王妃这病的名医。
他踩在地板上,刚转过来。
徐丘:“……”
他心里不大地穿好衣服来。
门外,
可惜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阿衡如今大了,在外面跟别人学坏了,心思都没有从前好猜了。
“哎呀,消消气,我这不是听说你有了个未婚妻,所以特意来看看嘛!”
徐丘看着他脸上虚假的笑,不禁打了个寒噤。
徐丘人还未落地,兴冲冲的声音就已经传到了。
徐丘抬,就看见了箫琮上还穿着雪白的中衣,坐在床上,双眸似寒冰地凝视着他。
他昨晚也睡得很晚,想了一晚上怎么能留阿衡。
而与此同时,他也在不断思考着,到底如何才能让阿衡原谅他。
阿衡虽然愿意暂时在荣王府住一晚,但她肯定很快就要提离开的事,她肯定会立刻回宣州去。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儿一大早天没亮就起来了,简单拾掇了一,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徐丘准确地落在了窗边,一把推开窗,动作娴熟地翻了去。
屋里的箫琮坐在床上,忍耐地闭了闭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