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海一怔,突然又摇笑了,一脸无奈地看着年修齐:“我还大人本是个懂理的,必定官运恒昌,没想到也这么天真。”
“县尊大人请留步,否则小的们人多手杂,伤了大人就太不好意思了。”一名家丁叫嚷。
“你……你少嚣张!”年修齐怒,突然从一个驿卒腰间抢过来一把绳。
年修齐将绳往他上去,还没碰到那索海,周边围着的家丁居然真的动起手来,不知是谁猛地抓住他往后一推。
一阵凉风拂过,他
郑之一脸为难地看着他,低声:“这……县尊大人,莫要与小人为难。”
年修齐咬牙:“你们有胆就试试看,袭击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年修齐站立不稳,立刻向后跌去,周围的家丁还在不依不饶地推搡上前。年修齐闭上睛,等着随之而来的疼痛,甚至好了挨打的准备。
年修齐还在苦婆心地企图说服郑之,郑之不堪其扰,忽然跪了来:“县尊大人,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愿辞官不了,请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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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丁也看向那个小小的知县,他努力的背影显得陌生,却又带着一丝丝说不清不明的熟悉,不知为什么却让他想到当初的程秀棋。
一群家丁早已围了上去,将年修齐团团围在中间。
“你!”年修齐目瞪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郑之,又回看向那一桌脑满的缙绅弟。
索海等人一脸兴味地在后面看戏,有些人还接着喝上了,指指兴致盎然,至于那被上私刑的男人自然被放到了一边。
“驿丞驿卒说到底不是本官的三班衙役,本官不怪你们不听令。今天本官便亲自拿了这个索海,让你们看一看本官到底敢不敢审他索家人!”年修齐说完便拎着绳走向索海。
年修齐:“是么?那今天本官便教教你,什么是王法的理!”他走到缩在一边的郑之边,掏上任公文拍到他面前:“郑驿丞,本官命令你,上逮捕这个藐视王法私设刑堂还侮辱朝命官的混!”
“本官该懂什么理?”年修齐冷冷地看着他。
秦王站在院墙一角,微笑着看着年修齐这一番作为。角撇见隐蔽几名侍卫请求动手的信号,他微微摆了摆手,让侍卫暂时伏不动。又转继续看向年修齐。
藏在暗的士丁自然不会忽视秦王中那显而易见的溺和温柔。秦王很少退到后面这样专注地看着什么人,如同最毅的保护盾,他曾经只会独断专行地照自己的想法安排一切,程秀棋公便因此经历了一番误会与磨难。
他说着已经走到索海跟前,索海却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别说一个小小的步合驿,就是我索海占了你的官衙,你也得拍手叫好。这,就是百凤县的理。”索海一昂。
年修齐:“本官才是百凤县最大的父母官。以后凡有作犯科的,家族再大靠山再,本官也绝不放过。你放心,本官绝不让人找你的麻烦。”
士丁看向秦王,秦王却仍旧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自己却已上前几步。
索海举杯朝他遥遥一祝,傲慢地:“如何啊县尊大人,我还等着你教教我王法的理呢。”
年修齐冷笑一声:“本官的确知得不少。本官还知,你小小一个乡绅弟,谁给你的权利断案动刑?你私占官驿,连朝命官都不得,又是罪加一等。本官治你一个藐视王法之罪,你敢不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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