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2)

剩的话牧之没给她机会说，便声打断。

“我对于阿也只是把她当作朋友，很好的朋友，你知的我这人拿得起放得，就连算命的人都说我的面相看着就薄寡义。”

“你好像拿不起画笔了。”牧之看着她右手手腕，据医生说的，她是往死里割去的，伤到了神经并且无法修复。

她一直都活在这般火之中。

牧之缓缓眨，望着房间的程设试图缓解尴尬。

当然，后面四个字是开玩笑的。

阿也，我放了。

这番话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牧之以前过的混事很多，光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随着度数加，镜片换了一次又一次，镜框她仍旧不舍得换，这一用就用了十三年，平时磕着碰着一都心疼到不行，光是维修次数都多得数不过来。

……

祝余昏迷了半个月，牧之就在边守了半个月，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带着阿也的去照顾她。

“因为我喜你。”

没了镜的牧之凭着觉走到消防通，燃香烟后，掏手机看着便签里记录着阿也的小作文。

这些年，祝余一直在用画画的方式自己集中力，而结果都会是脾气如暴走般破坏着周围的一切，否定认真画后的作品，再一一销毁。

病床上的某人疲倦的睛眨了眨，在脸上扯苦笑，“一个无法集中力的神病，画画似乎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她摘挂在脸上的半框镜，留在了祝余的枕边，“我去透气。”

后者脸上尴尬，应和着回答，“那……我该以怎样的份面对你。”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了一烟，又吐了来。

她们之间过的事不少，一个名分只是为了更好面对彼此，祝余看了看她的脸，五官生得好看，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模样，看着又怎么能不心动。

“我们还是朋友吧，你的心里和我的心里，都有各自无法放的人，这不公平。”

是啊，她活来了。

祝余呼一气，拒绝了对方，“我可没忘记你过的好事，挽回形象已经晚了。”

这副镜是牧之最宝贝的东西，虽然不贵但很有意义，是读二近视加重时，父亲带自己的。

再次回来的时候，祝余地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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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和你一起，欠你太多了，债也得还啊。”牧之眉温柔却止不住心疼前毫无血的祝余。

祝余被她逗笑，“既然都薄寡义了，那我为什么……”要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