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秦玉璋歪着脑袋倒在她的肩膀上,在颈窝里蹭着,慢慢解释说:“在想一些我们小时候的事。”
周眠神缓和了许多,右手放来,扣在秦玉璋左外侧,指腹挨着她温凉的肌肤。
秦玉璋很早就周眠亲了,没有力气支撑,所以全一直柔若无骨的贴在她上。
礼裙肩带很快被一只修的手扒落来,搭在手臂上,整截漂亮的锁骨显来,周眠低覆咬上,没用力,沿着往上吻到圆白皙、带着香气的肩。
秦玉璋上的这件礼服是定,不便宜,几百万,坏了要赔,但周眠送给她的东西,小到手表,大到金银首饰,从来都是不需要归还的。
秦玉璋舒适的靠在周眠怀里,放不,只能蜷着,不算难受,“我们结婚的事,要不要告诉陆迎?她一直担心我,今天在晚宴里问了我多遍结婚的事。”
了角,温柔眷恋,像粘人的猫咪。
秦玉璋微微仰起的天鹅颈,左手捧着周眠的脑袋,右手撑在她的肩膀,的双微张着/气,灯光映朦胧的睛里,气息愈加炙不安,细白的分开横跨在周眠两侧,礼裙这算是彻底毁了,因为她刚才听到了刺啦的一声,质量还真是一般。
秦玉璋嗯了声,从周眠怀中起,低,双手捧着她的脸,重新吻了过去,香落温里面,主动贴在周眠上,加重的呼不算故意,但总归是撩人的。
因为是在车里,彼此都不会更过分的事,于是在即将到达临界时,双方默契的停了来。
周眠把礼裙肩带重新为她拉上,衣服盖好双,秦玉璋没有一力气,抓在周眠衣服的手指缓缓松开,垂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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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眠总是能在合适的时候安抚。
昏暗的车厢,恍惚的灯光看不到两人的神,秦玉璋努力克制的咬,手指在周眠肩握的骨节泛白。
车空调开的有些低,她穿的又少,周眠把自己脱来的西服外拿过来,盖在秦玉璋的上,严实的包裹起来。
在这方面,秦玉璋从来不避讳什么,周眠想要的,她都能给。
周眠抬手扣住秦玉璋的后颈,灼人的温度在两人之间溢散,慢慢传至全,秦玉璋腰上的那只手所到之,总能让她像有摇摆的尾一样,躁动不安的扭动着。
周眠安她:“快到家了。”
“可以。”周眠低,碰到她的鼻尖,随后又抬起,把衣服给秦玉璋拉了拉。
她低在周眠怀里,脸颊绯红,气息的上气不接气,起起伏伏的,低领的设计更显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