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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轻飘飘地挥手,让人将这几人赶远,别影响他们游湖,等闲来,可以拿这几人个消遣,免得一直懒散在王府里,骨都懒得松了。
清澄抬看了一慢悠悠喝茶的白卿卿,白着脸死死咬住嘴。
兰将她的药箱提过来,取里面的镊用过,“你忍着,得把里面的碎瓷清理净。”
兰忍不住声,清澄的脚伤得不轻,到是割破的,有些里面还嵌着细小的碎瓷,再被湖一泡,怕是免不了要遭大罪。
等兰清理好,清澄再没办法撑着所谓的骄傲,坐在那里如离许久的鱼一般大呼。
……
宁宴要从船边离开,那几人急了,“王爷,我们也是好心,看不过清澄所为,都是为了维护王妃啊,我们有什么错?”
“那些人可真不是个东西。”
给伤上了药又用布包扎好,兰的任务完成,她把药箱归置好,又回去了白卿卿边。
兰对清澄半好都无,但她给清澄看伤的时候,也仍旧专业认真。
清澄地绷着脑里的弦,却看到白卿卿浅浅地打了个呵欠,透扭向兰:“眯了一会儿,饿了。”
几人犹豫着了,就见宁宴边笑意加,“行,我都记了,今儿我心好,等日后再与你们清算,散了吧。”
她见了白卿卿意识要起,然而脚本站不住。
噙着笑容仿若观猴戏,也不打断他们说话,颇有耐心地听着,等他们搜刮不任何奉承和辩解之后,锋利的眉轻轻上挑,“都说完了?”
今日风和日丽,不宜见血。
清澄知,接来等着自己的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王妃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救她,还让人给她治伤,无非是想要维持她仁慈的名,如今这里都是她的人,她想对自己什么也不会有人知晓。
“后面小炉上着汤。”
白卿卿了船舱,那边清澄已经换了一净的衣服,只发还是漉漉的,发梢不断地往地上滴。
藏在毯里的瓷片沾染了血迹,兀自散发着森冷的光。
“行了,坐着吧,兰兰,去给她看看。”
清理碎瓷的过程实在难熬,清澄额上脖上疼一颗颗豆大的冷汗,嘴煞白煞白,手几乎将绣凳抠来。
护卫领命,飞到那画舫上,还想说什么的人瞥见他们腰间的佩刀,地把嘴闭上,往后退的时候一个不慎摔倒在地,手好巧不巧压在了地上仍旧没收拾掉的碎瓷上,嗷得一声发惨叫。
“让王妃不兴就是你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