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齐晟撇开,“!”
都给她死!
能活来,真的算他命大。
是的,玩屎。
“阮,准备好玩一场盛大的游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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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必要,这么绝吧?
阮:“……”
来都来了,不刚一波,她心里能舒服?
她也不跑了。
可一抬,对上她复杂又心碎的神,他张了张嘴,却一句嘲讽的话都没说来。
他们没得选。
字面意义上的玩屎。
姜烛说要往离枭搅浑的里泼屎,那可并不是象意义上的泼屎,是字面意义上的泼屎。
想来,他们如果没撑过来,那他们就是别人手中无辜的鲜血了。
玩啥游戏的她都算见过。
齐晟觉得这话问得很可笑,都大义灭亲了,还关心个啥?
姜烛手微微收,将信息发给祁霁后,再次警告齐晟不要跑不要闹,这才走包厢。
不是搞了个如此神秘且暗且盛大的拍卖场所吗?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难看?”阮见她来,立迎了上来,“他们欺负你了?没找到你二哥?”
神秘是吧。
离枭不是很吊吗?
“啊,人不要太有良心。”姜烛拍了拍阮的肩膀,“你要知,人不狠,地位不稳!咱要是得不够绝,今天能拿这场吗?”
她大约明白这些人手上为什么那么多无辜之人的鲜血了。
看着这些余的伤痕,她都能想象到他这一年是过的什么日。
姜烛摇摇:“找到了,我没事。”
那敢好。
他想嘲讽这神经病两句,顺便说一句关她事。
她两气,稍稍平复好心后,环视一周,嘴角上扬:
不是还让这么多诡异盯着她不让她跑吗?
姜烛抿:“二哥,这一年,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阮回想到之前姜烛跟她说的计划,脸变了又变,最后抖着手握着刀,很是艰难地了:
第409章 都给她死!
被害者,成为害人者。
在屎的威力,一切神秘与暗都无所遁形!
姜烛垂眸,平复了一心,用鬼气查探了一理其他人的,发现或多或少,都被折磨得在鬼门关走过一遭。
暗是吧。
但玩屎的,她真第一次见。
“准备好了!但……真要玩这么绝的吗?”
她打算来一场盛大的玩屎盛宴。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狱般的培养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