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山外来了人,本该万分警惕的她,也没有苏醒。
君九歌那个老狐狸,一旦发现云姒被抓,定会追来,不计后果地与他拼命,要置他于死地。
却不想,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敖锐走到他的跟前,慢悠悠打量了他一圈,嘴角一抹玩味,说:“既然要杀人,不如……我去现场看着,你没意见吧?”
这才有意思,才畅快淋漓。
“不是就给我少废话,去照!”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但走了两步,后,敖锐忽然叫住了他:“等等。”
而云姒,一单薄,本就瘦了不少的人儿,此刻缩在一小角落里,抱着双,闭着,双面红,似乎发起了。
燧罗走来时,里关押着的两个人,都睡着了——
燧罗神一闪,问:“属能否知……这是为何?”
“……”燧罗低垂着眸,没有与他对视,只拱手:“属不敢。”
最后一个世界(109)
山里光线暗淡,没有灯,只有墙上镶嵌着的夜明珠在发着光,照亮里的一切。
敖锐停了停,睨他一,冷笑:“怎么?我现在什么,还需要专门解释给你听了?”
敖锐可不傻,知虽然成功把人抓来了,但难保能在他手上待几日。
燧罗停住,以为他改变主意了。
他想要的,是不费灰之力,就能杀了君九歌,叫他跪着,死在他面前。
锐,面不耐,“事不宜迟,杀了云姒,就现在。”
“……”燧罗低了,说:“属不是这个意思。”
冷,很冷,又是在嗖嗖的山里,她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变成了小小的一只。
睡着了,明显是因为不舒服,突发导致的短暂昏厥,她蹙着好看的眉,满是冷汗,整个人睡得格外不安稳,好似陷了可怕的梦魇之中。
所有可能,通通都要扼杀。
山外有军把守,而里面,则一片寂静。
燧罗无言,将敖锐带去了关押着云姒的山里。
疯疯癫癫,早已没有清醒神志的妘黎,似乎是被打的,整个人靠在冰冷的石上,一动不动,没了声音;
燧罗低着,不说话,起,就要去。
她一死,君九歌不死也伤。
如此划算的买卖,他怎么可能容许自己错失——事不宜迟,他要让君九歌,绝无赶来的可能。
颤颤,冷得厉害,脸白得吓人,好似纸片一般,上就要倒。
至于云姒——他们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敢,就只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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