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等明天回家,你自己把事和老白说一声吧,他要是知你要嫁人,一定兴。”白夫人搂着白君棠,低声说。
白君棠翻了翻白,没好气:“你和老白就那么怕我嫁不去?”
白夫人笑骂:“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以前了那么多荒唐事,还差烧了叶家,不知多少人排队等着娶你呢。”
“不过,我闺女现在也不差,小宇那孩真心不错。”
白君棠往母亲怀里缩了缩,没说话。
“闺女啊,你说老白知这事儿,会不会多喝几杯,他珍藏的那瓶茅台,我可馋了好久了。”
“对,还有你爷爷给你埋的女儿红,这都快三十年了,一定很香吧……”
白君棠默默听着母亲大人自言自语。
不愧是不着调的妈妈,这么快就从女儿的婚姻大事,转移到她最喜的酒上面了。
“或许,能嫁给他也不错……”
白君棠闭上睛。
这么想着。
……
叶家。
正堂。
叶仓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静坐。
在叶仓前方,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者手捻浮尘,中念念有词。
仔细听。
“以伤心,治沉湎心;以妻女心,治心;
以果报心,治谋夺心;以祸患心,治斗狠心;
以正教心,治异端心;已至信心,治大疑心……”
竟然是《吕祖心经》。
此时的叶仓,再没有在天上人家时的张狂与傲气。
观鼻,鼻观心,心平气和,凝神静气。
“天心即在人心见,人合天心天弗违。”
老者声唱偈,结束颂念。
叶仓弯腰行礼。
老者:“痴儿,你可悟了?”
叶仓恭敬:“爷爷,我明白了。”
老者:“明白了,那就去吧。”
叶仓再次行礼,起离开正堂。
而那位老者,叶家上代家主,却连睛都没睁开过。
……
正堂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