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俞天启的寝宫之后,便没有再回来。除了望喜伺候在这里之外,就只有几个小太监偶尔来送一送药。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子时。望喜毕竟年纪大了,伺候了俞天启一天,此时精力不济,已经趴在床边昏昏欲睡。
此时,窗外传来一声轻轻的“嗡”。望喜一惊,推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来左右看了看:“是谁,谁在外头?”
窗外,无人应答。望喜疑心越发浓重,正要蹑手蹑脚起身走出正殿。此时,一股烟雾忽然在正殿之中弥漫开来。
望喜正被那股子烟雾喷中面门。他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一声,很快便晕厥倒地。
皇帝房间中的暗格打开。前日赫连瑾和柳执初都见过的黑衣人走出暗格,不屑地以足尖踢了踢望喜,轻嗤一声:“区区一个老阉货,还敢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忠于皇帝的模样。你忠给谁看?当真是可笑至极!”
笑话完了望喜,那黑衣人得意洋洋地折返回来,走向俞天启。他端详了俞天启脑后的长针半晌,想要出手调整长针的位置,最后却还是没有付诸实施。只是随意将俞天启身上的被子一推,便径自窜入了那密道,再度不知所踪。
康和宫正殿的事情,说来总共不过只花费了半盏茶功夫而已。但这半盏茶的时间对于屋顶的房征来说,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难熬。
等那黑衣人彻底走了,赫连瑾微微松了口气。他回头望向房征:“房大将军,你可以下来了。”
“我……”房征脸色微微铁青。他精神有些恍惚地起身,从房顶下去。路上,他一个不小心,险些一个跟头摔了下去。
赫连瑾皱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房征:“小心些。”
“……多谢太子殿下。”房征脸色涨红,连连嗫喏,“微臣,微臣不是故意的。”
赫连瑾听得挑了挑眉,跟柳执初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多少都有些好笑。
想当初房征打上门来兴师问罪,那模样是何等的嚣张。如今的他却是彻底偃旗息鼓了,这之中的原因,倒也值得深究。
一路来到俞天启的正殿之中。柳执初低头检查一下俞天启的身子,抬头告诉赫连瑾:“没事。方才那黑衣人,的确没动皇上。”
“是么。既然没动,那就好办了。”赫连瑾也是微微松了口气,皱眉看向房征,“房大将军到了现在,总该相信这件事不是本王和太子妃所为,而是不知身份的人所做了吧?”
“微臣自然是相信了。”铁的事实面前,房征不点头也不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不到,我当真误会了二位……我真是想给二位好好谢罪。”
“谢罪,就不必了。”柳执初微微皱眉,“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到底是谁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房征不语,蹙眉苦思。一旁的赫连瑾也没有发声,众人都静默下来。
是啊。到底是谁甘冒大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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