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硕大的火狐被飞廉从花小东的身体里给揪了出来,此刻,这大狐狸正眯着一双绿哇哇的狐狸眼紧紧的盯着我们。 嘴里居然还讲出了人话!
“你这只狐狸胆子不小,居然敢附在人身上,祸害人!今天我就要用拆了你的心肝,做药引!”
飞廉大喝一声,掌心中生出一条金色长绳,用力一抛,便如行蛇一般冲着火狐而去。
但那狐狸也不是善茬,估计是修炼了多年的,一闪身,让那根绳子扑了个空。
“畜生!”飞廉咬紧牙关便又是一挥。
绳子的所到之处辐射出蓝色的气焰把狐狸的尾巴给伤到了,灰黄色的毛下面露出一个黑森森的血洞。
那火狐嗷的一声惨叫,忽然一头穿墙而逃。
诡异的是,狐狸虽然消失了,但墙上还留有一个清晰的狐狸头印。
帝南述和飞廉相视一笑,好像看出了其中的玄机。
飞廉轻声对帝南述说道:“你别插手,这狐狸必须是我亲手逮到的,做成的药引才算上乘。”
我一头黑线,原来飞廉捉妖,只为药引。
结果他又故技重施,拿出银针来,只不过这次是用了三根!
将银针整齐的并拢在手指缝中,迅速的打将在狐狸头印处,霎时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落针处汩汩流出。
飞廉伸手一拽,火狐缩小了一半的体积,两只耳朵正好被他掐在手里。
狐狸虽然没死,但依然是奄奄一息。
正在这时候,大门猛地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是刚才给花小东治病的阴阳先生!
他一看到飞廉手里的火狐,气得涨红了脸,大叫:“你们杀了我的灵狐!”
“你的?”飞廉举起手里的家伙仔细看了看,又问:“你养的?”
“当然是我养的,我可怜的孩子!”那阴阳师居然哭了,上前就要去抢飞廉手里的火狐。
飞廉当然是不肯给他的,转手扔给了帝南述,说:“你可别瞎说,这只狐狸是害人不浅的野仙,所谓野仙,那就是自己修炼得道的,怎么可能是你饲养的。”
“有什么不可能?它就是我养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杀了我的灵狐?”阴阳师瞪大了双眼,额头青筋暴起,一看就是濒临崩溃的状态。
“大师。”我站了出来,看着他问道:“我弟弟的病情想必您已经了解?”
大师见我开口,不由得一愣,半晌才说:“那我也明说了吧,你弟弟的病,我不是不能治,而是有你这样一个孕女在场,实在扰乱了我的术法。”
我冷哼一声,“恐怕大师是知道我弟弟到底为什么生病,才拖着病情故意找借口吧?”
阴阳师看着我,气得嘴唇颤抖,“你!今天我要是不看在悦悦的面子上,断然不可能来给你弟弟治病的。”
“所以,我们只好亲自动手了。”我皱了眉头继续说道:“说来,我弟弟是在拜完了一尊不知名的神像之后才病了,我不知道神像和这只狐狸有什么关系。如果这只狐狸就是石像上的野仙,我们今天就权当是为民除害,不要供奉假神;如果这只狐狸像您说的那样,是您饲养的,那我们倒要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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